这两天

请注意,本文编写于 1506 天前,最后修改于 1505 天前,其中某些信息可能已经过气。

怠惰了一阵子,这种情况往往发生在假期末尾。
通常我会把一些大事件在一年前计划好,具体的日期还有一些杂项在计划
的三个月前就排到日历里去了。这种知道接下来要干什么的感觉很好,突发事件,或者其他计划之外的事件突然插入日程会让我措手不及,遇到一些烦心事也会打乱我的正常节奏。
二月底,期待已久的KE成绩出来了,只能说,时不与我。考前还在说这玩意儿多简单,现在突然就很尴尬。之后紧接着遇到狂欢节,要去取材,本来计划的视频计划没能如期进行,拖更一起发现在数据上没有大的变化,之前的稿件的数据还没到饱和,新的稿件经过第一天的算法加权就会沉没,但教程类的视频永不过时,哪怕是去年的翻模教程,日均播放也还能维持在400左右。

成绩出来后不久,就有陆陆续续的同届的同学,或者是一起考试的学长来问我的情况。交流一圈发现居然可知范围内没人通过,我觉得这就很有趣了,晚上写了封邮件给教授要求看一下卷子。毕竟就3道题,也许哪里补回一分就过了。因为没挂过,所以这样的查卷邮件自然也是没写过,于是查了很多范本,恭敬地发送了查卷申请。

过了一天,同学把我拉进了一个偶尔招学生工的群。我进去先把昵称改成“爬”,被@的时候就能把抽象精神发挥的淋漓尽致。我刚一进群,看到第二天他们刚好缺个人,看都不看直接举手。周围的同学很多都在假期做兼职,被这样的气氛感染,决定亲自看看现状。
这边大多的学生找的都是和专业无关的兼职,比如餐厅服务员,商店收银员,快递理货,仓库搬运……

我很早就到了约定的仓库地址,是个转运站。工作大概就是从国内的集装箱里把货物卸下来,按照不同的运单分拣,堆到欧标托盘上,包上塑料膜,最后贴上条码。还有个业务就是处理亚马逊的退货单,国内发过来的被亚马逊检测不合格的商品会在这里被重新贴标再次发给亚马逊,亚马逊是抽检机制,所以几轮下来总有通过的时候,成本比运回国要低不少。

我去这边的目的主要倒不是赚钱,更像是社会实践。看看这里工作的都是什么人,他们的业务流程,整个公司规模之类的。从仓库的租用方式,构造,一直到他们电脑上跑的理货软件我都仔细地进行了考察。从9点到下午6点,中午有一个小时左右吃饭,报酬是60欧元上下。这个价格相对德国平均是偏低的,一直干个不停每小时至少也是10欧,嘛,社会实践嘛。

一天的体验之后,久违的下起了雪。晚上回去还蹦蹦跳跳,第二天早上睡醒,身体就好像不是自己的,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坐起来,缓缓走到洗手间的过程肌肉疼不勘言。这一天除了看看视频看看书,铁是干不了其他事了。隔天这样的情况有所缓解,但依然举步维艰。
回温了《Steins;Gate》系列,我又去翻了CERN的招聘页面看有没有什么新的位置。如果能在Cern工作,整个互联网被创立的地方,那该有多奇妙。遗憾的是中国不是成员国,实习的项目没法申请,但之后硕士博士什么的也许还有机会,只是,我好像毕业就想工作来着。至少明年去看看吧,就这么定了,明年的旅行计划向着欧洲中部进发,一定要去Cern本部看一看。

颓废的日子,时间过得很快。每天可以三四点睡,中午,甚至下午起床,晚上又不困。如此往复,已经完全不顾天是亮是黑,有时候甚至都搞不清今天是星期几。

明天,3月的考试有个复习课,之后9号是预约的查卷时间,12号又是一个复习课,16号,19号有两个考试……一切都在慢慢开始,经过一个月假期,开课前几天都会为此做准备,但越是在意,越是什么事都做不了。有点像飞机降落,早早的就对准了跑到,但快接地了还是会一顿微操让飞机左右摆一摆。

颓废的日子被动的被打破,生物钟也通过也个通宵调整了回来。病毒,席卷了意大利,当然不会放过德国。今天已经有四五百个确诊病例,因为在这边,普遍死亡率不高,只会把重症患者转移到医院,通常就是建议在家中自行隔离了。十几年前,SARS对德国的影响远不及现在,学校也发送了特别的邮件紧急应对此事,一些大型的会议被取消,改在网上进行。

两周多没有去超市了,每天运动量很小,吃的也很少。平时一顿的量现在都能顶一天,期间会时不时的吃一小块巧克力。德国的巧克力很耐吃,买过各种夹心各种味道的巧克力,总想把所有种类试个遍。现在却只买最经典的牛奶巧克力,好像越来越喜欢这种单纯的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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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查卷的结果如何

差两分

改:早早的就对准了跑到 →跑道。
生物钟也通过也个通宵调整了回来→通过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