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收到德国老夫妇的短信,这次直接了当的问我想要什么充值卡或者是书……
多年前在德国的时候,以及之后每次拜访,这对老夫妇都会毫不例外的给我准备礼物。得知我来这边上学后更是在生日,复活节,圣诞节寄来包裹。包裹里一般是书,零食,还有Appstore的卡,朴实无华,但每次开箱都很幸福。只是…… 如此频繁的送礼让我跟不上节奏回礼。
南方人嘛,总是喜欢把关系处理的尽可能平等。所谓礼尚往来,不能总是人家给你送礼,有机会有能力就要理所应当的回赠差不多的礼物。这几年,我寄过明信片,寄过信,再就是寄过刻着我拍的视频的光碟。我实在做不到他们那样精美的包装,一个包裹里一堆小礼物,礼物之间填充着软纸屑,还散发着一股特别的幽香。
所以这次他们的短信把我给整崩溃了,周六还在柏林,下午就在思考这短信怎么回。想来想去,晚上坐车回去,还在想。一觉睡醒,接着想。和家里通话咨询这个问题,毕竟这对老夫妇是我爸接触认识的,我这么大的压力也源于不想影响到他们和家里的关系。没想到我爸并没能理解我所处的状态,既然他对自己的朋友如此不屑,我也只好自己胡回了。
也许老夫妇发出这条短信的时候根本没有考虑那么多,直白了当的说要寄个包裹。
他们所提到的内容,充值卡,零食,书,我样样不缺。但我又不能直接了当的拒绝,圣诞节毕竟是这里的大节日。如果我说随便寄点东西,这又感觉很奇怪。
拖了两天,不能再拖了。我最后的回信是表示以上提到的我都很充足,但是任何当地的东西我都会很喜欢,例如街边的一块石头。再提了一下自己的地址,也顺便确认了他们的地址,想给他们也寄个包裹。
赶快插上存放之前项目的硬盘,找到18年拍的航拍宁波的视频。打开PR,重新导出一份没有水印的版本,刻盘。到时候再简单包装一下,附带一张贺卡寄过去。
柏林回来我作息就乱了,下午放学回来极困,睡了一两个小时起来晚上又没了睡意。有空就得想这短信咋整,短信发完接着想贺卡怎么写。
周一匆忙的去上课,刚好没迟到,上课确实人在魂不在。看着PPT上的各种公式符号发呆,完全不知道教授在讲些什么。但又不困,睁着眼睛,不知道第三人称看起来我是什么样子。
数学课几个小时也是不知所云,大脑估计在待机。周二一早去CAD实习,之前需要打印的一个模型莫名其妙的在自己的文件夹找不到了,只好重做。做完已经用去大多的时间,本来要做的内容倒是托上次得福,已经做到最后一步。下课时间已到,边上的人陆陆续续的都走了,还剩个德国妹子也在建模。实在没办法助教过来胡乱操作了一番,非要用她的逻辑钻一个洞,把我的辅助线全删了以后,开始了她的表演。既然她乐意直接上手操作,我就在边上看着就行了。好不容易整完这节课的内容,我找到主管老师,问之前打印作业怎么办。我说我重新画了一遍,结果人家很惊讶,说其实这东西不是很重要,毕竟是很早的东西了,现在的东西都能操作,之前的不是问题。瞬间感觉浪费了之前的一个多小时。德国妹子在我走的前两分钟走了,这种机房里就剩自己一个人画图的感觉可不好。稍微需要点承受能力,顶住了之后倒也没什么。走出机房,长叹一口气。助教最后跟我说,Froh Weihnachten,本该用同辈的称呼方法回个dir auch。结果脱口而出Ihnen auch。这是敬语,在超市结账的时候经常用到。这种话你说出来了还不好改口,就这么硬点了点头告辞。
物理这周的作业看着也是头皮发麻,Patner也没有来Tutorium,一个人肝题两小时却没什么大的成果。
回家打开柜子发现最后一片吐司也吃完了,只剩下几包日清泡面。冰箱里有半盒鸡蛋,以及一块孤零零的黄油。明天早上注定只能吃泡面了么,一直以来习惯早餐吃甜的。哎,明天得打包礼物,上数学课,然后寄包裹,买食材……
人一旦陷入恶性循环就很难出来,不顺利的事情很容易影响到接下来的事。好在国外的假期比较多,准确的说是比较真实,法定节假日那就真的可以放下一切休息。
圣诞节期间要把手办做个接近完工,出点视频,准备一下同学搬过来的事宜。再调整调整,一月就有考试了,不能出什么岔子。
这几天状态不太好,不过马上就是圣诞假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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